第(3/3)页 少女虽然穿着玄色劲装,但眉目如画姿容清媚,一看便知是个美人。 再加上那块绝无仅有的令牌,禁军统领瞬间明白了苏酒的身份。 王都谁不知道小王爷非常疼爱这位公主,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抬手示意放人。 苏酒驱赶着马车,一路驶向城北郊外。 走了两个时辰,她把马车停在湖畔,小心翼翼将苏堂抱下来。 男人失血过多,唇色苍白。 却依旧支撑着精神,含笑望着苏酒,小酒心疼我? 苏酒让他枕在她的膝盖上,拿手帕替他擦拭去脸颊上的血珠,鹿眼流露出几分痛惜,表哥野心太大,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会有今日。 苏堂低笑。 粗糙的大掌轻轻握住苏酒的小手,他又道:小酒就不好奇,如何找回失去的记忆吗?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唤几句好听的,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苏酒皱眉。 这个人都快要死了,还在这里讲些有的没的。 真是不惜命。 少女纠结地咬住唇瓣,只能试探道:表哥? 她的声音又甜又软。 苏堂笑了。 目光流连在苏酒的面庞上,他低低叹息,可是怎么办呢,我还是不甘心小酒,我还是不甘心啊 山脚下,湖光水色。 英俊的男人躺在少女的膝盖上,大掌紧紧握着她绵软细白的小手。 狭眸里的锋利与嗜血消失无踪,周身那股子上位者的气势也了无踪影。 他隐约想起了小时候的许多事。 那时候他们家很穷。 三岁的小姑娘被父亲抱到家中,惹来娘亲一阵怨怼,接连和父亲吵架,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动不动就要回娘家。 他不想让小姑娘听见娘亲那些刻薄的辱骂,于是常常在爹娘吵架时把她抱出去避风头 , 是颜鸩(zhen),鸩毒,不是鸠(jiu),鸠鸟哈哈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