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谷雨在他背后恭敬拱手。 萧廷琛踏出地牢,春日的阳光有些刺目。 他抬手,阳光照射在冷白的肌肤上,他却感受不到半丝暖意。 那个女孩儿不在,连阳光都是冷的…… 正好惊蛰跑过来,他叫住他,淡淡道:“谢容景呢?” 惊蛰急忙道:“听说谢侯爷带小姐去旧院了,正在天香引用晚膳呢。主子,您莫要嫌弃小姐脑子痴傻,她好的时候对您多深情啊……” 萧廷琛没好气,“别称呼她‘小姐’,你家小姐还在南疆呢。” 惊蛰吐吐舌头。 萧廷琛清楚地捕捉到他脸上“主子又始乱终弃了”“小姐好可怜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呢”等等表情。 他不耐烦地挥手打发惊蛰滚开,抬步朝明德院而去。 侧脸冷峻得近乎残酷,他一只手握着“诛戮”的刀柄,脑海里反复念诵“颜鸩”这个名字。 总有一天,他要剁了那个狗日的玩意儿! 旧院。 天香引临街的楼上雅座,琉璃灯火已经点上。 容貌与苏酒如出一辙的少女,满足地放下碗筷,打了一个嗝。 似是觉得失态,她又急忙捂住小嘴。 鹿儿眼亮晶晶的,带着忐忑望向对面。 谢容景神色平静,拿起手帕替她擦拭过嘴角,温声道:“秦淮河的夜景不错,你从前最是喜欢,我领你去瞧瞧?” 少女垂眸。 男人的指尖偏于白皙,格外修长漂亮。 睫毛抖动,她乖巧点头。 两人漫步在秦淮河畔。 无数画舫描金涂朱笙歌繁华,竹帘高高卷起,艳美的女子倚在船窗上谈笑风生,招呼着恩客春宵一度。 也有的竹帘低垂,从画舫里传出琵琶的浅吟低唱,偶有刺绣繁花的裙裾从竹帘底下露出,瞧着别有一番欲说还休的诱惑。 摊贩沿河叫卖小吃,引的小孩儿们馋坏了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