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要是有,要是这次展销会过后还是没有堵上,他在给茯苓过礼的时候就不要给虚的了,他给补。 这是陆畔头一回问茯苓家有没有钱这种敏感话题。 做男朋友的向女朋友家打听,你娘家存款有多少啊? 茯苓当然要认真回答了,很诚实:“没有欠钱。” 想了想,又稍显不好意思道: “但我家也没有许多钱,这么多年挣的,全置办你看到的那些了,就为了不欠钱,我家才没钱。” 陆畔面向茯苓而坐,眼里染上笑容。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家才来几年。 你个逃荒女孩。 你还想让你爹怎么挣。 你知道吗?你现在告诉我不欠,只不欠,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眼下这些买卖呢,你家都有份吗?我不是说宋九族,是说你家,这次过后,你家会有进账吧?” 宋茯苓掰着手指告诉陆畔,有,全有,而且她家是大头。啊哈,对啦,这回过后,她家就能有大钱啦。 而陆畔心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岳父了。 他岳父不是靠百姓讽刺的做官三年,十万雪花银。 没有靠压榨,没有乱七八糟需要他出面帮助的事,照样越级做官,跳着升迁。 再以他刚才核算过的账目,以茯苓说的都是占大头,他岳父不足三年,不,是一次展销会就能问心无愧地挣到十万雪花银。 “岳父是不是有一套从三品服?” 宋茯苓说,是。 大帐外,宋福生耳朵很热。 是谁?谁在背后说他? 不会是有人在惦记他的钱吧。 宋福生步履匆匆,走进帐篷。 “咳!”刚进来,宋福生就咳嗽一声。 不得不出声提醒,那是在作甚,外面有的是奶皮子,陆珉瑞,你要是想吃向你奶要去,咬我闺女手里的干什么。 陆畔耳朵也腾的一下红了,急忙站起身,嘴里含着奶皮子向远走几步,离茯苓远一些。 宋福生瞟陆畔一眼,又瞟一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