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个村子的人都很好,徐婶也对自己不错,他们对她一个外人表现了包容和热情。 那一夜她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泄露丝毫毒气,不敢害他们中毒,第二天早上起来,她想要为他们打水,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却没想到手掌扶在井壁上时蹭破了皮,一点献血渗透出来,晕染到井壁边缘。 她脸色煞白地站了好一会儿,最终没敢对徐婶他们说清楚。 她抱着侥幸心理,只是沾到井壁上不会影响到井水吧。 她将衣袖沾湿,试图擦去那上面的血迹,擦了好半天,最后心虚不已地离开。 起初也许还有掉头回去的念头,可那群人追上来要抓她回去接着接受那样的折磨,她除了往前逃,也别无其他选择了。 一边逃,一边默默祈祷,一定不要有事。 江杳儿不知道的是,在她打水之前,附近有一妇人打水时,临到将水桶从井边缘拿下来时,忽然手抽筋没握紧,水洒出了一些,正好冲刷过江杳儿先前蹭破皮的地方,那点残余的血正好顺着井壁留下。 即使是这么一点血,也会带来可怕的剧毒,若是往后,则根本无药可解了。 …… 待闲杂人等离开后,楚执便对洛瓷道,“师妹,我在你从前住的院落准备了些衣物,也不知是否得你心意。” 他以前是以怎样待她的,如今便要同样这般待她。 他知道,“梦”里的他没有经历山庄血洗惨案,没有隐忍入宫谋划,甚至还发展了自己的势力,更加强大自信,所以在她面前绝不会低微,绝不会小心翼翼地不敢表露心意。 那个他,在明晰自己的心思后,是直率坦诚的,或许会有些忐忑紧张,但不会像个胆小鬼一样。 并且还拥有正直良善之心,从未伤及无辜,甚至根本未沾过人命。 和现在的他,恰恰相反。 如同光与暗,宛若两个极端。 此前记忆一齐涌上来,他头疼欲裂,没办法思考缘由,而今清醒过来,想到了许多疑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