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世上,没有人爱她,也没有人爱崔慎。 他们的名字,也许会出现在史书上,也许会悄然湮没在时光的洪流里。 然而无论如何,在她司马花翎的余生里,一定会记得今夜的月色—— 和那个月色一般的少年。 …… 萧衡回到建康,以雷霆手段执掌了混乱不堪的宫闺。 崔慎的心腹和棋子被一一拔除,萧衡还借着匡乱扶正的名义,狠狠清洗了一番朝堂,昔年世家之中崔萧并立的局面,如今变成了萧家一家独大。 乌衣巷,萧府。 大书房里,萧衡仔细向萧允禀报了这半年来的经历,连带着崔慎的事情也一并作了交代:“……他自己烧了观沧台,后来又跳楼而亡。临死前给了司马花翎一枚牙雕,据说是他亲生母亲留下的。回来的马车上,听司马花翎所言,崔慎并非嫡出,刚出生母亲就病逝了。我见那牙雕没什么特别,就仍旧留给了司马花翎。” 萧允正在泼墨作画。 宣纸上晕染开墨色,一棵矫健挺拔的松树,正巍然屹立在山崖上。 他头也不抬,淡淡道:“我倒是从未听说过,崔慎还有什么亲生母亲。” “乃是崔府里的一位歌姬。”萧衡见父亲搁下毛笔,于是恭顺地端来水盆侍奉他净手,“好似唤作什么,白乐漪。” 萧允净手的动作微微一顿。 , 晚安安鸭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