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唐欣有一丝汗颜。 这不会真让她撞上了吧……遇见了自家粉丝? 墙边偷听的赫连晴几人,听见号称服务一流的解语花小帅哥激动地念出宁安的名字,面面相觑了一阵,就约莫料想到了结果。 “不是说好的万千少女的杀手么!”赫连晴咬牙切齿,“怎么轻易就被小唐的话题带跑偏了!正经事一件没做,怎么就开始讨论起了偶像?” “……我觉得后面的没必要听了。小唐怎么这么贼,知道我们在墙角偷听,所以故意捡这些不疼不痒的话题说?” “噫。” “巧了巧了,我其实也倾慕宁安公子许久,看来咱们是同道中人哈!”唐欣厚颜无耻地独霸一桌子菜,听到几个人的内息就在墙根附近,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噼里啪啦地开讲起来,“你说的那些,经过说书人那一讲,人尽皆知了——其实我还道听途说了一些宁安事迹,你肯定不知道,且听我一一道来……” 不就是听墙角吗,她让他们听个够! …… 御书房之中,齐天佑正襟危坐,正拿着毛笔批阅着奏折。皇上就在他身后,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玩铁核桃,趁着屏退了下人,架起了二郎腿,装作不经意问道:“那个……朕的孙子怎么样了?” 齐天佑充耳不闻,依然静心凝气在折子上勾画,俊美的面容凝结着寒霜。 皇上暗自想到,似乎自从儿媳妇肚里有了孙儿,儿子就往御书房里跑,给他批阅奏折,只是每每面色都不太好。他原本以为是小两口吵架了,后来想想不太对,难道是欲求不满? 好像也不对……儿子从小无情无欲的,一副冰冰冷的模样,当真想象不出他会有什么欲求。 “别整天魂游天外,看看你的折子,批得和我一样慢。我说你还有什么想的,人家姑娘如今已经怀了你的种,跑不掉的啦!”皇上想让儿子安心给自己当劳力,出言安抚道。 想到唐欣,他却搁下了手中的笔,冷冷起身:“归一。” “敢情朕的话你根本没当回事……”皇帝轻嗤一声。他这儿子性情比自己还更古怪,每隔两个时辰就会让属下汇报唐欣姑娘的动向,特别是早膳午膳晚膳,顿顿都不得怠慢。归一远远赶来,这小子就听到了内息。 “属下在!”归一气喘吁吁走了进来,一直低着头,脸色有些不好,“属下罪该万死!” “什么事?”齐天佑面色微微一变。 “唐欣姑娘她……不见了。” 齐天佑面色一冷,径直绕开归一,走了出去。这时初九也迎面赶来,见了他,连忙跪下:“有了太子妃的消息——她留了张字条,说今夜归来。”估计不是遭到什么不测了。 “随处乱跑……就没人能看住她?”他冷冷说道。 “属下无能……太子妃的武功高深莫测,她想混出去,没人能拦住……” “我道你今天怎么没挽留我一句,原来心思已经飘到宫外去了……”齐天佑喃喃自语,冰冷的双眸扫过他们两人,“备马。” …… 南风馆。 唐欣费了一番口舌,也装作宁安粉丝的样子和白衣小倌聊了起来,不留余力地吹捧了宁安一番,又抹去了自己黑历史的那部分,给他讲了宁安不为人知的那些经历。小倌听了直咋舌,连自己来干什么的都给忘了。 这时,蹲在墙角无聊地打起了斗地主的赫连晴几人,余光忽然瞥见一抹惨淡凶丧的白色。一双锦靴无声无息地踏过楼梯,背对着的他们,还毫无所察,直到齐天佑背负双手,从他们几个之间穿过,才猛地反应过来。 唐欣已经聊嗨了,津津有味吃着火锅,伴着白米饭,接着话题天南海北的聊:“刚才说了,宁安穿着的那一身白衣,是给人暖玉般的感觉——那第三种穿白衣服的,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小倌也特别配合地给她再倒了杯茶,已经被她广博的见闻征服了,双眸闪烁着异彩:“对呀,好奇着呢!白衣秀士,温润公子……那最后一个穿白衣的型儿,是什么?” “我告诉你,”唐欣咧开一抹略带邪恶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还有一种人,把好端端的白衣穿成了凶丧之服——除了送葬之人会穿,江湖上还有这么一号人,令人闻风丧胆,见了他的一身白色,比见了白无常还可怕。他故意穿着一身白衣,为的就是那层寓意,杀人顺带送葬,你说凶不凶?偏偏这个人还长得俊美,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在这期的活动里入围了前五,目前正在投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