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闻清辞顺手将她的腰一揽,与她一样,改成侧躺的姿势:“她那种受尽折磨的人,骨子里拥有一股坚持,即便我问了,她也不会说。” 这一类人,往往是打碎了她的骨头,那些她不想说的,不愿说的,依旧不可能吐露一个字的。 阿厌再问:“那你猜到了吗?” 闻清辞:“嗯。” 目前形势还没那么明朗,可只要到了华家,他就能找出答案。 她忽然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我家清辞真聪明。” 闻清辞听她言语间没有半点疲惫,一只手绕到她寝衣的系带处,指尖捏住带子一端,往下一拉,她身上的寝衣便松开。 察觉到他的动作后,阿厌一笑。 她没管顺着肩膀滑落的寝衣,趴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又俯身至他耳畔,极其挑逗性地轻咬了下,不爽道:“我已经连着抓了好多个夜晚的被褥了。” 闻清辞按住她的后腰,他说话时,呼吸滚烫,声线沙哑,带着动情时才会有的失控:“好,让你一回。” …… 鲤城。 木家的地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