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谁让楚天河跟楚大龙是自家人呢。 倒不是说楚大龙惦记楚天河的钱,而纯粹是出于一个长辈的立场想要帮自家孩子守好家业。 长辈嘛,都怕孩子是败家子,这一点上无可厚非。 对此楚天河当然也能理解,所以楚大龙在那里发脾气他也不吭声,老老实实的听着。 其实对于楚大龙这么激恼的反应,楚天河心里都明白。 楚大龙能知道楚天河兜里有多少钱吗? 显然是不知道的。 全靠猜。 在楚大龙的想法里,楚天河就算是出息了,有钱了,可到底那么年轻,能赚几个钱? 之前楚天河能拿出一亿五千万来,就已经让楚大龙很吃惊了。 心里细琢磨一阵,楚大龙觉得,楚天河大约能有个十亿身家? 这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好吧。 可现在楚天河提出的社区新村计划,对楚大龙来说根本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天河,你听大伯一句,这事他不好干,也不是这么干的。” 楚大龙见楚天河不吭声,便心急火燎的劝说道。 “我知道你想为乡里做点实事,想带着全乡大跨步的富起来,但天下哪有一口吃个胖子的。 这事他不仅仅只是花钱你明白吗,有句话咱们关上门自己家里说,穷乡恶水出刁民啊。 你要把全乡几万人进行整体搬迁,那过渡费和一些拆迁的补偿款上怎么安排。 这一点你想过没有。 如果到时候这一点上你做不好,乡里就会有风言风语,一些刁蛮的泼皮混蛋甚至会找你的麻烦。 一个处理不好,那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他里外不是人啊。 钱花了,事办了,名声反而臭了,图个什么劲。” 楚大龙连连叹气,只觉得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楚天河还是幼稚,有太多的理想化和不成熟表现。 前营乡是个穷乡僻壤旮旯地,这里很多的是是非非很难处理,不可能像楚天河那样想的简单,一拍脑门要做的事就可以做成的。 “大伯,搬迁的工作我有信心也有能力做好,这一点你放心。” 楚天河做了保证,就差直接把自己有多少储备资金报出来了,可还没等他坦白呢,那边楚大龙又开了口。 “行行行,我姑且当你有足够的财力来支撑搬迁工作整体竣工,那后面呢,你那个所谓的社区小区盖好之后呢。 你要规划大农场搞机械化,这一点我就很有意见。 你觉得这样是好事,节约了人力,省却了劳动成本。 那富裕空闲出来的好几万劳动力怎么办。 你管他们吃喝吗。 天河,就业率这个严峻的问题你不能不考虑好啊。 当年国企下岗潮那个时间段,咱们沂水闹出了多少恶性案件你小你不知道,可我还有你小豹叔,我们是亲眼目睹、亲身经历过的。 那几年,别说咱们乡里、县里,就连市里的领导哪个不是整天到晚焦头烂额,哪个不是走哪一副苦瓜脸愁云满面。 那时候才多少人下岗,满打满算也就是一万来人,就闹的天翻地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