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调北地工部、户部、刑部、兵部、吏部、礼部的官吏来湖山郡待命,设湖山郡太守职,擢升周牙为齐王军大将军,无论他用什么手段,开春前若不能平定谷旗州局势,让周牙自刎谢罪吧......” “是!”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开始运转起来,花锦虽然没读完末世前的社会管理大学专业,但对于管理方面还是很擅长的。 隔壁的厉云卿听着花锦发号施令,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来。 就该如此,他的女人,就应该站在最高的地方挥斥方遒。 窝在这么个小地方,太屈才了。 花锦这边忙得焦头烂额,昨晚厉云卿对侯盼的一番训斥,被吴天带到了侯盼县主处。 侯盼的脸都吓白了。 等吴天走后,侯盼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的, “王叔怎么能这样凶我?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想过得舒坦一些,这就变成了刁难他们姚家吗?” 又是愤愤不平道: “之前我想投靠王叔,王叔都避而不见,怎么现在姚家要娶新妇,这件事就惊动了王叔了呢?王叔还帮着姚家来训斥我不懂事,呜呜呜呜呜......” 一旁的姆妈满脸都是惊惧道: “县主,您先别哭,老奴打听到了个消息,是说姚统领的那位师父,现在小厉王麾下效忠,所以姚家应当是走了这条路子,这才惊动了小厉王。” 顿了顿,姆妈又劝道: “郡主还是要忍住这口气,换个方向想想,咱们嫁给姚家,也算是找了稳妥的靠山。” 虽然聘礼少了些,可进了姚家之后,就是关起门来的家务事儿了,也算得上是跟小厉王亲上加亲的关系。 别的不说,以后侯盼要掌中匮,姚军的师父总不能再请动小厉王说三道四了吧。 但如果侯盼有什么事,大可指使姚军去求他的师父,让小厉王出面解决。 而且以小厉王的能耐,以后大有作为,姚军的未来也不可估量。 如此算下来,倒也不亏。 侯盼依旧哭着,道理她都懂,可是姚家的家底太差了,她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而这世上,也就只有姆妈最懂她。 姚家是真的配不上她的身份地位啊。 哭了一夜,侯盼最终听了劝,要把自己的目光放长远些,为了以后着想。 一切都是忍辱负重。 想通了这一层关系,待姚娘子第二次再上门时,在侯盼的授意下,姆妈也就没过多的刁难姚娘子。 要伺候的下人从八个,减少到了两个,聘礼也按照之前的数量,没有再提出异议。 姚娘子狠狠的松了口气,接下来,就开始认认真真的给姚军置办婚仪。 姚军对此事还不太清楚,他每天都在仰首望着厉云卿的住处,希望能看到师父从里面走出来。 然而每一天,从早上到晚上,给他的就只有失望。 望着院子外面的神策军,以及进进出出的人,姚军再也忍不住了,拉住一名身穿北地官吏服饰的人,问道: “你们有没有见到我师父?她已经进去好多天了,但一直没有出来过?” “放肆!” 工部的官吏一甩袖,望着这个集镇姚统领,怒道: “本官乃北地工部尚书,你一个小小的湖山郡集镇统领,也敢拉扯本官!” 他没见过什么“师父”,鬼知道姚军的师父是谁。 “就是,就是那个特别聪明,现在指挥你们的人。” 姚军急得很,又不敢继续拉扯这名工部的官吏,只能比划着花锦的样子, “白头发,穿着黑色的纱裙,喜欢蒙着脸。” “哦,你是说‘主子’啊。” 这位北地官吏一言难尽的看着姚军,很是好心肠道: “你别找了,她不是你能高攀上的人,她做了我们王爷的幕僚,跟你不是一路人若不是她落了难,教你碰上,这辈子你想拜她为师,那只能是做梦。” 说完,这位北地官吏便大步走了。 其实他们这些北地六部官员,一开始并不十分清楚那位白发蒙面女的身份。 但一见到她,看她说话的语气,摆出来的凤仪,果断狠辣的手段,以及小厉王放手包容的态度。 大家还有什么怀疑的呢? 这不是他们的小厉王妃娘娘是谁? 只是花锦自己从来没承认过,小厉王也不急着将她的身份确定,于是所有人也都跟着一起装傻。 回事儿的时候,是按觐见王妃的礼仪见礼,嘴里确实不伦不类的喊着“主子”。 所以小厉王的王妃娘娘,是那种阿猫阿狗能随便攀扯的吗? 能将姚军拉扯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了。 姚军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前方,那些来来去去的官吏们,嘴里说的都是一些封地大事。 有讨论水渠修建的,有讨论民生修养的,有讨论北戎贼寇的,也有讨论春耕大忙的......这是一个姚军完全无法触及的世界,他们说的这些,姚军一点都听不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