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残夏时节,正午的日头依旧是晒得人火辣辣的生疼,汴梁城外十里亭,白胜与另外两人正守着一红羊皮匣子,焦急的等待着。 为首的那人身长七尺,面阔唇方,两眼突出,瘦长清秀人材,头裹着一领皂纱巾,正是此次汴梁之行梁山领头之人,神行太保——戴宗;另一人却是十分好颜色,唇红齿白,面似堆琼,灵动的双眼中透着一股子机警劲儿,乃是上山不久的登州小牢子,铁叫子——乐和。 午时已过,却未见来人,戴宗眉头紧蹙的朝着一旁的白胜说道:“白胜兄弟,那纸条你可放的显目了?” 白胜闻言,忙应道:“不敢欺瞒戴宗哥哥,此等要紧之事小弟怎会胡来,那纸条小弟压在正堂的饭桌茶壶下,无论进出,皆是十分显眼之处,那徐宁家中定不会看不着。” 听得言语,戴宗点了点头,疑惑道:“如此便怪了,那徐教师如此珍爱这甲,怎会不来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旁的铁叫子乐和听罢此言,眼前灵光一闪,忙朝着白胜道:“白胜哥哥快打开匣子看看,里面的甲还在不在?” “这匣子我自取了,便时刻看护着,怎会......” 白胜听了乐和言语,嘟囔着去打开匣子,只话还未嘟囔完,便顿时瞪大了双眼,惊恐道:“这甲不对。” 戴宗、乐和二人听了,忙上前查看,此时那匣子里却有一副甲,但却不是白胜自徐宁家中盗取的“赛唐猊”,只是一副寻常士卒穿戴的锁子甲。 见此一幕,乐和忙朝着戴宗道:“戴宗哥哥,那徐教师背后有高人帮手,这甲想来在白胜哥哥出城前便被掉包了,如今事不可为,此地不宜久留,恐有意外,咱还是速速回山与宋江哥哥、吴军师再做计较吧。” 戴宗闻言,亦是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转过头恨恨的看了眼白胜,便朝着乐和说道:“某使神行法先行回山将此事告知宋江哥哥,乐和兄弟二人也便速速归来。” 说完这话,戴宗也不耽搁,当即使了神行法,健步如飞而去;乐和见戴宗走后,方回过头朝着一旁郁郁寡欢的白胜道:“白胜哥哥无需泄气,此事怪不着你,唤作小弟便是连那甲都盗不出来,遑论掉包了。” 白胜闻言,神色稍缓,却是意味深长的朝着乐和道:“我哪是在意这事,兄弟你上山日短,不知这梁山上的事情,似咱们这般人,在梁山上没有甚地位的,你却看方才那戴宗是何等的眉眼高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