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久了之后,她们都开始怀疑隔壁到底有没有出事,或许真的是李婆子又发疯也说不定啊。 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压着她们打开门,伸脖子探脑壳,不一会儿就等来了执法队。 于是她们理所应当地跟在他们身后跑过来一探究竟了。 陶桂芬骂完程徽月,又看到了挤在门口张望的邻居,顿时冒起了怨憎之气。 “看啥看!你们这群冷血没人性的东西,刚才我喊救命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当聋子,现在倒是跑出来,不装缩头乌龟了?” 她这话可点炸了众人,她们瞬间横眉冷眼地回怼:“陶桂芬,你以为你是谁啊?喊声救命咱全都要跑过来替你送死?” “就是,亏我们还以为你真出啥事儿了呢,现在看来,你就是干嚎,倒还把我们给吓着了!” 她们刚才在门外也听到了只言片语,了解到是李狗蛋在外面犯了事儿,怕是害死了霍家的娃。 这会儿被人找上门揍一顿都算轻的。 况且她们母子俩看着都没挨打,嚎得那么厉害干啥,真是有病! “陶桂芬,你说你家儿子犯了事儿,被人找上门,你喊人有啥用?不如赶紧给人磕头认错,给赔偿...” “我呸!”陶桂芬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我儿子好着呢,他今天都没出过门,能犯啥事儿?” “你确定他没出过门吗?” 程徽月指了指院子里水槽上搭着的脏衣服,冷声道:“李狗蛋要是没出门,他回来换什么衣服?而且那衣服上还有水沟里的泥沙水草。”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果真看到了湿透的衣物上沾着泥沙和水草。 劳改执法队的人眼神都变了。 当时这小姑娘带着几个黑五类子女过来的时候,他们还以为那几个孩子犯了啥事儿。 在听说要举报的人别人的时候,他们还摇着头要证据。 是她信誓旦旦地说跟她走就能看到证据,他们才勉为其难地跑了一趟。 没想到,证据还真的在他的家里。 这一点证明不了李狗蛋有罪。 不过,他们欲盖弥彰又心虚的态度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你就是李狗蛋?你明明去了沟里,你妈为什么要撒谎?难道你真的做了啥违法乱纪的事情吗?” 为首的执法小队长肃着脸走到李狗蛋面前,严厉冷喝。 常年跟劳改场三教九流的劳改犯混,执法队的人身上都有一股狠劲,凶起来还是很能唬人的。 李狗蛋缓了半天,总算找回了一点理智,虽然霍砚行站在那里神情很吓人,但是他也不想任由嫌疑落在他身上。 他想着既然执法队的人都在,那煞星也不敢明着对他做啥,于是就装起胆子开始甩锅。 “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是霍砚青他自己游不动了,我又没推他,他就算淹死了也怪不到我身上吧?” “当时是他跟一群狗崽...黑五类在偷公家的鱼,我只是上去制止他,让他把鱼上缴,可是他们说啥都不给,还跟我打起来了,他们一群人我怎么打得过?” “我为了保护公家的鱼,跟他们拉拉扯扯,结果就被他们给推下水里了!” “我当时都没想到几个崽子心思居然那么恶毒!掉进水里之后腿就抽筋了...” “那个霍砚青或许是害怕担责,才跳进水里救我的,可是他游到一半就没力气了,我还是自己游上岸的呢!” 李狗蛋余光扫着霍砚行越来越难看的脸,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道:“而且,我走的时候,霍砚青还没被淹呢,好几个黑五类还在岸上看着,就算出了事,也只能怪他们见死不救吧?” 执法小队长听得直皱眉,这两拨人一处一个说辞,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