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呵呵~”张叔夜哂笑一声,道:“三郎,你叔父还未到年老昏聩的时候,你这般话说出来,你自己可信?若你真是保境安民,那梁山上的一伙贼寇,你又养着作甚?” 听罢此问,祝彪心头一叹,面对这位历史上为国死节的大宋名臣,自己心中万分敬重的老人,祝彪实在不愿欺瞒,只有些话自己能对闻焕章、许贯忠等人说,甚至能对程万里说,但独独不能与张叔夜说,“忠君报国”四个字,早已镶嵌在面前老者的心底深处。 “叔父定是误会了,三郎与梁山贼寇并无半点关系,更不存在甚养寇自重的想法;若叔父想要剿灭那梁山一伙,三郎定鼎力相助。”祝彪站起身来,朝着张叔夜躬身拱手道。 张叔夜闻言,冷哼一声,正欲开口,便有一衙役入内来,朝着张叔夜拱手道:“府尊,衙外有一人自称是征剿梁山泊的汝宁郡都统制呼延灼,欲要谒见府尊。” “呼延灼?此时如今不是正在征剿梁山一伙么,如何却到此间?莫非是败了。” 张叔夜心下思虑一番,朝着衙役道:“快请他进来。” 那衙役转将出去,不多时,便领着一威风凛凛的将军进来;快马疾行一日,如今入的济州府衙之中,呼延灼看了场间,朝着张叔夜拜道:“末将见过张府尊。” 张叔夜见了,忙起身扶住呼延灼,道:“闻知将军收捕梁山泊草寇,如何却到此间?” 听罢此言,呼延灼神色一暗,苦叹一声,将自己此番与梁山对阵详情经过细说了,张叔夜闻言,亦是叹了口气,道。 “虽是将军折了许多人马,此非慢功之罪,中了贼人奸计,亦无奈何;将军此来济州,所谓何事?” 呼延灼闻言,忙拜倒在地,道:“此番末将虽败,但已摸清了那梁山草寇路数,愿乞府尊借调本州兵马,一雪前耻。” 听得此言,张叔夜点了点头,转过头看向祝彪,道:“这梁山泊横跨郓、济二州,三郎身居东平府防御使之位,征剿梁山亦在职责之内,方才三郎言及,若老夫要征剿梁山,你定鼎力相助,此时可愿出力?” 听了张叔夜言语,祝彪尚未答话,一旁的呼延灼却是喜上眉梢,未曾想此番前来济州,竟还能碰着东平府的防御使,却不是合该天意,让某一雪前耻。 呼延灼忙上前朝着祝彪说道:“敢请使尊名号?” 祝彪望着眼前这员原本轨迹中日后在梁山高坐第八把交椅的朝廷重将,这人论起出身来,比之杨志亦是不遑多让,征剿梁山本是顺风顺水,奈何招安前的梁山乃是天命所归,相斗不过,在青州晃荡了一圈,最终依旧未摆脱落草的命运。 第(2/3)页